宋云箐呵道:“住!给我放心住!!这里我说了算!!”
宋忆桃佩服地看着自己太祖爷爷那张和机关枪一样“突突突”疯狂输出的嘴,心里偷笑:真不愧是我宋忆桃的老祖宗啊,我这爱吹牛逼的优点就是遗传他的吧??哈哈哈!
夜晚,宋忆桃和卓弋王子在花园凉亭摆了个席,两人谈天说地喝了个烂醉。
宋忆桃还拉上自己的太祖爷爷一起,太祖爷爷无语地看着她那穿着小家碧玉的缎袄绸衣,举止却五大三粗的样子,扯扯她的袖子:“哎哎哎,你少喝点啊,一个女的这么能喝酒,你是酒鬼么你?”
“哎呀!”宋忆桃揽过宋云箐的脖子笑道,“我告诉你个秘密,其实啊,我们有血缘关系!!我是你的曾曾曾曾曾孙女!你是我的太祖爷爷!”
“去!开什么玩笑,我还没娶妻呢,哪来的孙女??”宋云箐嫌弃地推了推宋忆桃,把她说的话全当做酒后胡言。
“要不我给你介绍个?这珠曼城里的姑娘,你随便挑。”卓弋王子也是爽快。
宋云箐以为他开玩笑:“呵!我还能随便挑了?!我看你们俩啊都喝多了,竟说胡话。”
宋忆桃抱着宋云箐的脖子就开始撒娇:“太祖爷爷,我第一次看你就好亲切,特别有安全感,没想到,你就是我的太祖爷爷。我告诉你,我真的好想家,想我的爸爸,妈妈,还有爷爷,还有,我的法拉利”
“法拉利?你在说什么啊?”宋云箐嫌弃地扒拉着挂在他身上的宋忆桃。
卓弋大笑着喝了一口酒,恍惚间眼角好像撇到了一个黑影从花园门掠过:“谁?!”
卓弋拍桌起身追了出去。
宋云箐回头看看他,摇了摇头:“又喝大一个”
卓弋追着那个黑影一路来到花园的假山后面,黑影闪进了假山后面。
卓弋借着月光,仔细看了半天,发现草丛深处遮住的石门,他摸了摸这道门,坚硬无比,推是推不开的。应该有什么机关,他开始摸索旁边的地方查找,直到摸到了一个岩石上的石头。
卓弋摸了摸这块石头,再摸了摸旁边的岩石,材质不太一样,应该是这道石门的开关。
他尝试用力旋转了一下,石门竟然开了,石门内黝黑一片,卓弋掏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,走进去瞧了瞧,这里竟然是个密道。
卓弋纠结了片刻,决定探一探这魏府的秘密,他小心翼翼地一直往密道里走去。
约莫走了近五十米,突然从角落跑出来个黑影,一路往外狂奔好像是想往外跑,卓弋手疾眼快,抓住了他的背。
对方打落卓弋手里的火折子,两人在黑暗中过了几招,卓弋很快便制伏了对方:“你是谁?为何躲在这密室里鬼鬼祟祟的?是你在魏府里装鬼吓人吧?!”
“哎呦我的胳膊!求求你放开我!我我是魏家老太爷!”
卓弋一惊,一把将他拉起,带进了密道尽头的密室里,点燃蜡烛。密室内,竟别有一番天地,魏家老太爷竟然一直住在这里。
“你不是已经被国主赐死了吗?”
“我”魏庸有些不敢说出,毕竟这是杀头之罪。
卓弋直接亮出了自己的腰牌:“我是卓弋王子。我命你立即向我交代实情,不得隐瞒。”
魏庸看到那金牌吓得跪了下来:“卓,卓弋王子!!请王子恕罪啊,老臣不是有意隐瞒自己的死因的,我实在是不想死,所以贿赂了宫中内官,演了场假死的戏,这段日子我白天躲在密室里,晚上出来走动,简直和洞中老鼠一般!!”
“哼!你竟然违抗君令!简直是罪大恶极!!”
“卓弋王子饶命啊!”
卓弋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男子:“君无戏言。我父君既然已经赐你死罪就不能反悔了,现在你魏庸,就是个死人了。”
“但是今日你遇上我,是你走运。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,还会保你平平安安地渡过下半辈子,只要你远走他乡改名换姓,从此与这魏府,再无瓜葛。”
“明日我会找人护送你出城。但是你得帮我一件事,把你传家的印章交给我,再作一份伪证,证明你有个弟弟,并用你的笔迹写下一份遗书,将魏家全全委托给你的弟弟——魏腾。”
“魏腾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