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太傅被他这话气的,一耳刮子打过去,他怎么能这样污蔑别人名声?
其实离得稍远一点的人什么都没听见,就见这老头给了县太爷一耳刮子,而县太爷茫然的捂着脸,不敢还手。
“传皇上口谕,丹阳县妇人裴林氏,及其家人一同种出高产种子,毫不吝啬的推广至全县,救无数人性命,功不可没,赏仁义牌匾一道,赏银千两…………”
唰唰唰一通谢恩,苟大人知道这回又踢到铁板儿了。
这杀肯定不能杀了,甚至自己恐怕也完了,他现在就想赶紧走,去飞鸽传书救救自己。
夏太傅他知道,品阶是他一辈子也奔不上去的那种。
“太傅,您说,这案子怎么断?您怎么说,小的怎么做。”苟大人谄媚地笑道。
“你说呢!”夏太傅狠狠地一甩袖子,他要把裴老太带走。
“这人不是拐子,兴许是我们误会他了。”裴老太说道。
她看王琅和夏太傅都来了,对苟大人说道,“他们俩就是我的证人,那日是我们一起抓住的这个乞丐,他们可以作证,我和这个乞丐没有任何关系。
而这个乞丐,也许并不是拐子,拐卖那些孩子的另有其人。”
苟大人不想听,他只想快点送走他们。
你怎么不早说啊,你有这么硬的后台,你早些亮出来呀,我也不至于对你这样!你早些说出来咱们不就能做朋友吗?
“大人,您带走吧,这人您也一并带走吧!”苟大人说道,这功劳他是不敢想了,别害得自己又被惩罚就好。
“带走?带什么走?这是犯人!你一个县令,犯人是谁想带走就带走的吗?”夏太傅训斥道。
“人关在县衙,在查明真相前不能出任何闪失,否则,你们就是杀人灭口。”
夏太傅带着裴老太走了,苟大人送他们到大门口,不知是哪里飞来一个臭鸡蛋,拍在他头上,流了一脑袋的水。
“哎哟,谁敢打本官?哪个刁民?”
没人理他,寿禄已经溜走,裴老太有这么大的后台,自己那个新娶的媳妇儿却什么都不说,这不是害他吗?
早知道是这样,说什么也要和裴老太一家搞好关系!
想到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,他觉得都是受了裴兰的挑唆,而裴老太肯定会记仇的。
到时候,他不就完了?
裴老太的手已经肿了,家里人着急忙慌地为她上药。
“牌匾呢?皇上赐的牌匾呢?快拿出来让我看看。”
众人将牌匾抬出来,满室生辉啊,这比多少赏银都管用,比什么都值钱!
以后他们家的地位都要比以前高上不少,有几家能得到皇帝赏的牌匾呢?
太好了,她们靠自己,也能让裴家往上走一大截儿。
有了这牌匾,裴老太觉得手上的疼痛都能忍受了。
“好啊,仁义,这两个字好,正合了老大老二的名字,这是咱家的荣光,得找个地方挂起来。”
皇帝也太会赐了吧,正好就是他俩的名字,可她不知道,这牌匾夏太傅出了多少力,她们家的赏赐,钟县令出了多少力。
“你们回来的真是正正好,要是今天你们不回来,或许就看不见我了,快跟我说说,我家宝珠在京城咋样了?”
裴老太问道,他们俩能回来,说明京城的局面稳定了,那宝珠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