拼着受伤反噬，也没能伤害到姜离。

正常人，早就沮丧失望，又或者恼羞成怒等等。

灵灵没有，她没有半点情绪波动。完全做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，冰冷的像是一个机械。

她一心只想杀死姜离。

虽然已经重伤了，她却一点不在乎。

强撑着重伤的身体，不顾运转法力会导致伤势加重，强行运转法力，朝着被护体龙鳞保护的姜离，挥砍出一刀。

噹！

这一刀，相对于灵灵最初的攻击，孱弱不堪。却也依然是法力境层次，只是堪堪达到初入神桥。

最多也就在护体龙鳞上，产生为不可见的小小涟漪。

铛铛铛……

灵灵锲而不舍，不断的挥刀攻击。

她已经变成一个血人，浑身上下皮开肉绽，脚下汇聚一小滩血泊。

并且，攻击越来越羸弱。

即使姜离不动用无量战意状态，灵灵的攻击，也无法对姜离破防。

开启无量战意状态战斗，实在是太消耗模拟次数了。姜离一刻也不想多浪费，立刻解除无量战意，恢复成正常状态。

各路大宗师们都看到，姜离能够自由的在无量战意和正常状态之间切换。

恢复正常状态后，他气息均匀，真气充沛，身体完整，精神饱满，浑身上下没有半分的不妥，完全就没有受到半点反噬。

姜离身后的大宗师们，都把心放回肚子里，看姜离的目光，神态，都与最初截然不同了。

灵灵身后的大宗师们，除了绝情门的三位，都是一片平静，脸色各不相同。

绝情门三位面色复杂的看着姜离和灵灵。难以描述她们此刻的心情。

有对不甘心，有对姜离的仇视，也有对灵灵的恨其不争。

至于灵灵至今依然锲而不舍，完全不顾自身的，不断对姜离发动无意义的攻击的这股执着和韧性，她们看在眼里，却做已经没心情放在心中。

噹……

灵灵的一刀，打在姜离的护体龙鳞之上，结果差点反震的她自己，长刀脱手。

噗呲！

灵灵身上，再次产生经脉爆炸，更多的鲜血汩汩流出，她终于再也站不住，踉跄的半跪下去，长刀也难以挥动。

也就是在这一刻，她冰冷而决绝的杀意，出现一点点动摇。

“够了！”

姜离低声呵斥，抬手打出真气龙爪，抓住灵灵残破不堪的身体，夺走她手中的长刀，压制住她进一步的行动。

灵灵体内，已经几乎法力枯竭，根本无法抗衡姜离的真气龙爪。

可以说，此刻姜离只要心念一动，就能把灵灵这个三十岁就修成法力境，真正古往今来第一天才，随手捏死。

被姜离捏在龙爪中的灵灵，身上的气质越发矛盾，越发不稳定。

她艰难的抬起头，冰冷的眸子，似乎正在融化。

她张开嘴，嗫嚅着想要说什么。

姜离没能听清，却看清了她的嘴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