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郝斌的目光被庭院中忙碌的人群吸引,他注意到了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者,他眉头紧锁,正专注地检查着郝建国的遗体。
郝斌好奇地问道:“他们还在检查吗?那个老者看起来不简单啊。”
郝建社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解释道:“那是杭城医盟的负责人,也是杭城的第一神医。不过,他就算是神医,也不可能将已经死去的人救活。
匹斯麦医生是国际上的权威,他的诊断无人能及。你别忘了,匹斯麦医生可是在国际医药大赛上赢过战神盟的医生的。”他的言语中充满了对匹斯麦医生的崇拜与信任。
“那我就放心了,不过郝敏那丫头去干什么了?”郝斌好奇地问道。
按理说,父亲去世,郝敏不应该乱跑的。
郝建社冷笑一声,轻蔑地说:“那丫头啊,她还能干什么?无非是无法接受她父亲去世的事实,说是去找什么神医来确定。真是幼稚,白费时间。”
郝斌点了点头,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:“她啊,总是这么天真。不过话说回来,我们也没必要管她,她爱折腾就折腾去吧。”
郝建社微微颔首,脸上露出几分不屑:“行了,我们过去看看吧,看看医盟那几个老家伙们能看出个什么名堂来。哼,我倒要看看他们能不能玩出什么花样。”
郝斌立刻附和道:“好!我倒要看看他们能不能真的把死人给说活了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,带着几分戏谑和挑衅,凑了过去。他们的表情虽然看似悲伤,但眼中却闪烁着冷漠和嘲讽的光芒。
他们并非真的为郝建国的去世感到悲伤,而是在等待一个机会,去挑刺和质疑医盟的专业性。
当他们靠近人群时,郝斌和郝建社开始故意放大自己的悲伤表情,但眼中却透露出一种冷漠和不耐。
他们知道,这样的表现只是为了让郝敏感受到他们的“关心”,但实际上他们只是在做戏。他们的演技虽然炉火纯青,但在这个时刻,却显得尤为虚伪和做作。
此时,郝建国静静地躺在床上,身上已经被换上了庄重的寿衣,准备随时被送入冰棺之中。
若非郝敏一直坚守在旁,坚决要求再为父亲争取一丝生机,恐怕郝建国此刻早已被冰冷的冰棺所封存。
郝建国昔日威严的面容此刻显得异常安详,但那张熟悉的脸庞却透出一种不自然的颜色。
他的脸色乌青,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,让人不禁联想到淤血所致的死亡征兆。这令人心痛的场景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沉重。
医盟的老神医,一位白发苍苍、医术高超的老者,此刻正专注地检查着郝建国的身体。
他把手轻轻搭在郝建国的手腕上,闭目凝神,试图从脉象中探寻出死亡的真相。他的手指在郝建国的手腕上轻轻滑过,仿佛在弹奏一曲无声的挽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