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晨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吕伯越的讽刺与不屑,仿佛是在揭露他内心的虚伪与自私。
吕伯越被肖晨的话气得浑身发抖,他怒喝道:“你……你竟敢如此侮辱我!我吕伯越行医数十年,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病人的事情,你竟敢凭空污蔑我!”
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与委屈,仿佛是被肖晨的话伤到了自尊。
肖晨冷笑道:“我听海烟雨说你医术人品都是极好,原本还对你挺佩服,可是现在一看,不过就是个沽名钓誉之辈。”
这番话说的可是极为不客气,因为肖晨已经断定,赵玲蓉的情况有问题。
即便不进入病房,他也能以神识去探查赵玲蓉。
此时的赵玲蓉虽然没有生命危险,但却有些精神恍惚,这是被人动了手脚的缘故。
“滚!我们医院不欢迎你!”吕伯越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,充满了愤怒与不屑。他瞪大了眼睛,脸色铁青,仿佛眼前的这个人是个不请自来的瘟疫。
“来人,将这个人赶出去!”吕伯越再次吼道,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。他挥手示意,想要驱逐这个不速之客。
然而,他的话音未落,肖晨已经跨出了一步。一股恐怖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,瞬间将那两个守在病房门外的守卫震得晕了过去。他们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,身体猛地一晃,然后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。
肖晨没有丝毫停顿,他一把抓住吕伯越的衣领,像拎小鸡一样将他提了起来。然后,他推开门,大步走进了病房。
病房里一片寂静,只有赵玲蓉一人躺在病床上。看来那个苍云子还没有到来,肖晨心中的猜测愈发强烈。
他走到病床前,看着赵玲蓉静静地躺在那里。她的面容苍白如纸,仿佛所有的生气都被抽离了一般。那双曾经充满灵气的眼睛此刻空洞无神,像是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。
她的嘴角微微下垂,勾勒出一抹苦涩的弧度。这苦涩不仅仅是因为身体的病痛,更是因为灵魂深处所受的创伤。她的长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,如同被霜打过的枯草,失去了往日的光泽与活力。
原本挺拔的身姿此刻也变得佝偻,仿佛被无形的重压所束缚。她的双手无力地垂在床边,手指微微弯曲,似乎想要抓住什么,却又无力回天。
她的肌肤失去了血色,显得异常苍白,仿佛被岁月无情地剥夺了生机。病床周围的空气仿佛也被她的情绪所感染,变得沉重而压抑。整个病房里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悲伤与凄凉,让人不禁为这个女子的遭遇感到心痛。
肖晨看着她,心中的猜测瞬间得到了证实。他冷漠地看向了吕伯越,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寒意:“亏你还是个医生,如此歹毒的事情,你也做得出来!”
吕伯越被肖晨的眼神吓得浑身一颤,他梗着脖子问道:“我……我做什么了?”但他的眼神却不敢与肖晨对视,扑闪不定,显然是心中有鬼的样子。肖晨没有回答他,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,然后转身继续查看赵玲蓉的病情。
他知道,这个女子所受的创伤远非身体上的病痛那么简单。她的灵魂似乎受到了重创,那份曾经的坚韧与毅力在此刻变得如此脆弱不堪。
“肖晨,玲蓉她怎么了?”
海烟雨急忙问道,看到肖晨的态度,她瞬间就明白这里面肯定有她不知道的事情。
肖晨叹了口气道:“幸亏我们来得及时,不然赵玲蓉怕是要被这老东西炼制成傀儡了。”
“什么!”
海烟雨听到这话,目瞪口呆。
“赵玲蓉的武功,并没有被废,她只是被重创了灵魂,所以昏迷不醒,这老东西正在企图用药物控制住赵玲蓉的灵魂,使其变成听话的傀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