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前……救凛寐……原来是这事……他终于问了。
听到凛寐的话,凛心爱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,她一直就等着凛寐说这话了,可自从事情发生后,他只有在开始问过,后来除了对她的态度变好了些,其他都没问过,导致她的心偶尔悬着,悬了快三年。
“嗯,记得。”凛心爱点点头,小蝴蝶一样飞到凛寐身边,“那次哥哥要进山里办事,我偷着跟了过去,后来哥哥不知道怎么摔下了山崖,我就回去找医药箱,想救哥哥,结果等我给哥哥刚清理好伤口,哥哥就醒了。”
凛心爱说着,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:“那次真的吓死我了,我还以为哥哥醒不过来,差点就哭了。”
“嗯。”凛寐面无表情的点点头,看不出情绪的悲喜,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,只能看到他散开手上系起的纱布,将手上的纱布取了下来。
纱布一层层落下,里面是他伤了好几道口,以及带着浅浅白印,修长无比的手。
他将手放到凛心爱面前,“我刚才从山上摔下来,受了点伤,需要换药,心爱帮我换一下?”
“好。”凛心爱欣然答应。
自从三年前那次事件之后,她早就练好了普通的上药和系纱布的本事。
医药箱被她找出来,纱布被她剪开,在细细的给凛寐上了药后,她又一圈圈,将纱布缠了回去。
从上到下,从左到右,她虽然缠得比软软差很多,但也可以称得上是干净漂亮,而最后系的结,也是小巧可爱,且不碍事。
啊,没想到心爱也会这个啊。
其实心爱并没有大家想得那么坏吧!凛寐都说她之前救过他了!
我觉得我可以理解凛寐哎,如果是有人救了我,我肯定也更偏向救了我的人啊?
三三两两的洗白弹幕,飘了过去,然而没溅起一点水花。
凛寐在凛心爱给他包裹好后,动了动手。
“比以前包得好多了。”他平淡地给了一句不知道是不是夸奖的话。
“那是当然!”凛心爱挺起小胸膛。
要知道,为了这个,她可是练了好久,就怕哪天凛寐突然要试她。
“恩……”凛寐点点头,没说话,只是认真地看着那个洁白无比,什么都没有的纱布。
他看了一会,抬起头,看向凛心爱:“心爱,你带笔了吗?”
“笔?”凛心爱不解。
“恩,画笔,出水多一点的那种。”
凛心爱:“……没有,但我好像带水笔和本了。”
“嗯。”凛寐看着凛心爱,“我前段时间,收到詹姆斯的信息,说他的孩子前段时间生病了,我之前就想让你给他一些东西表示一下,不过给忙忘了。”
詹姆斯?
听到这个名字,凛心爱揉了揉脑袋:“是乔瑞生病了吗?”
“恩,对。”凛寐站起来说,“原本我还想不知道让你送些什么,现在觉得你可以写个祝福,画个笑脸,去摄影机前直接展示,给他送去一段祝福,效果应该比直接送东西来的好。”
“好!”詹姆斯是国外一个大牌的创始人,而乔瑞则是他的独生子。
这种和别的大家族交好的机会,凛心爱肯定不会放过。
她立刻就拿起纸笔,跑到残破的桌子上,写写画画起来。
而凛寐则看着她的背影,一直没有说话。
等凛心爱写写画画完了,她回头,将稿子递给了凛寐:“哥哥,你看,这样写可以吗?”
这个时候,她笑得天真又可爱,脸上都仿佛在发光,终于带上了一股孩子应该有的青春活泼气。
“恩。”凛寐没说些什么,将稿子交给凛心爱,让她去拿着念。
“hello……”凛心爱站到摄影机前,一串流利的英文脱口而出,开始了个人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