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不能跟刘邦一样,一到晚的坐马车,被人一追,就追上来了,还得把老婆孩子推下去才跑的快。
“太师真的是大方啊!”武松笑道:“这样的宝马,即使是童太尉的坐骑也比不了啊!”
张玄骑在马上,准确的是叉在马鞍上,这宝马高大,马蹬在马肚子两边,坐下去很难受,蹭着腿里面。
骑马不是骑,是蹲,这样才能保证你的姿态。
“童太尉统领边军多年,家中的宝马良驹不可胜数,只是他没必要拿出来显摆!”
张玄笑道:“他的子侄喜欢赛马的事你不也知道吗?赢得次数那么多,总不能都是别人奉承吧?还不是马好!”
“那童太尉怎么不骑啊?”武松又问道,“
在京城里,童太尉可谓第一流的人物,没必要拿宝马出来显摆!”
张玄摇头道:“你看他的轿子,平平无奇,但是价值远超十匹宝马!”
“那不是普通的官轿吗?”李四也是意外道,
张玄摇头道:“这才显出手段出来,那是北地的红木,质地坚硬堪比钢铁,所以需要八人才能抬起,不仅如此,还用香料烘烤半年,这才上漆。
轿子顶上镂空石球,看起来不显山不漏水,但是却是黑玛瑙雕刻而成,白看不出来,晚上只要有点光亮,却是会将光线反射流转。
轿铃是金套玉,响起来才是珠玉清雅之声,帘子是金丝混纺,轿子里面更是四季更换器具,务求尽善尽美!”
“这么奢华?”武松有点不可置信,
张玄笑道:“这还算不得什么,太师,皇上的轿子,奢华还在这之上!”
如果官员的轿子还是要保持外表低调,里面见文章,那么皇上就不需要了,非壮丽无以重威,子用度,耗费不计其数,尤其是这个赵佶。
“这样的东西,不是老百姓了,就是县令,一辈子也挣不到啊!”武松喃喃道。
“的不错,很多县令,一辈子都攒不够这些钱去坐这个轿子,很多县令一辈子也见不到这些坐轿子的人几次!”张玄笑道:
“你不觉得可悲吗?很多人一辈子就待在家乡,十里之外的风景都不曾看过,很多人终其一生,也比不过大家显贵的寻常用度,很多人想要出人头地,想要扬名立万,为的就是不想辜负人生一世!”
武松李四听了也是默然良久。张玄也算是富裕,官位也不,但是跟这些一比,实在寒酸的紧。
张玄骑马回家,两条腿磨的有些疼,晚上玲儿妹妹给张玄茬了药水道:
“相公,要不别去了,就骑这么短的路,都磨成这样了,要是在军中,护送粮草,一趟少也得二三十里地,你还不得磨破皮啊!”
张玄光着下身,双腿内侧被磨得一片红通,上了药水之后更是一阵阵的疼,就像蚊子叮咬抓破了皮,上了花露水在上面一样,又凉又疼,还带着辣。
“男子汉大丈夫,些许疼痛算得了什么!?”张玄龇牙咧嘴道。
“那你先把眼泪擦掉吧!”玲儿妹妹巧笑如嫣。
张玄在玲儿妹妹身上拱了拱,把眼泪擦掉。
脸上一阵香腻柔软,手脚并用,玲儿妹妹顿时全身发软,任由张玄胡作非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