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冬天,又是这么大的房间,又没有暖气,又没有热炕,冻脚的很。
“听说张大人是入赘的?”赵金奴笑问道。
“对啊!”
张玄道:“我母亲早死,我父亲好赌好嫖,把我卖了去青楼,谁知道死在里面,那时候我都准备去考秀才了~”
“后来呢?”赵金奴道。
“我在他鞋子里面发现了剩下的银两,把他埋了就去考试去了!”张玄吃着牛肉道。
“死了父亲不是要三年再去考试的吗?”赵金奴意外道。
张玄笑道:“哦,我是个不孝子,况且我的卖身钱也过不了三年时间!”
张玄不以为意道,赵金奴又继续询问,张玄也没有隐瞒,毕竟自己的这么出名,在老家的事情一查就查到了。
吃吃喝喝,偶尔伸伸腿,跺跺脚。
这次炉火前的会谈还是不错的,起码这赵金奴从开始的小资忧伤,变得现在开心起来。
“原来是这样啊!”
赵金奴羡慕道:“这赵家还真是走运,这样就买到了一个状元回家了!”
“也不能这么说!”
张玄笑道:“应该说是我平白得了岳父家的财产!只是让我的儿子姓赵而已,嘿嘿!”
“张大人对儿子姓什么不在乎吗?”赵金奴诧异道。
“反正我死了,他还不是乖乖过来给我上香烧纸,有什么我托梦找他,他还敢不回吗?”
张玄道:“况且我自己娶了其余几房夫人,自己在外有个张府~”
“还托梦~~”赵金奴掩嘴儿笑,张玄吃饱喝足,便摊坐烤火,很久没有找人谈话了,张玄今天也觉得有点放松。
成大事者不予仲谋,王寅等人也只是认为张玄要做一个砥柱中流而已,不知道张玄是要抓住机会做皇帝。
把秘密憋在心里,谁都不告诉,让张玄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反派一样,躲在暗处,默默筹备着见不得光的事情。
张玄懒洋洋的拿着笛子又吹了起来,赵金奴也是侧耳倾听。
只听得笛声舒缓,沁人心脾,就像是冬天回到家里,把脚泡在热水里面,浑身都贴服了。
众人也是觉得内心平静非常,不由得想起小时候,半夜惊醒,夜空明媚,月亮又大又圆,房中是熟悉的味道,非常安宁。
良久低声结束,赵金奴也不由的小声起来:
“这是什么?”
“哦,弯弯的月亮!”
张玄道:“时候不早,下官得告辞了!”
说着张玄便要起身,哪知喝了酒,做的太久,有点麻,
赵金奴身体前探急忙扶住,
“你没事吧?”赵金奴忧道。
离得太近,有种陌生女人的味道,
“芙蓉不及美人妆,水殿风来珠翠香!妙啊!妙啊!”
张玄笑道:“多谢帝姬,下官无事!”
说着张玄急忙站起,却带倒了赵金奴,
我去,真的是比柳丝还要弱啊!
眼见公主趴在自己脚下,张玄急忙扶起,边上侍女也是过来搀扶。
“帝姬,你没事吧!”侍女急忙道。
“下官真的不是有意的!”张玄急道。
“先回去看看!”赵金奴皱眉道。
当下两个侍女搀扶赵金奴入房中,张玄也是紧随其后,却被关在房门之外。
今天本来非常顺利,没想到结尾出错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