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玄一觉醒来,已经是太阳西斜,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切,张玄这才感觉好过许多,身上的疲劳也一扫而空。
“大梦谁先觉?
生平我自知!
草堂春睡足,
窗外日迟迟!”
吟了个诗,那些雄心壮志才又回到了这精力十足的身体里面。张玄这才觉得有些动力。
身体果然是革命的本钱啊,不仅是读书,还是享乐,都离不开健康的身体啊!
桌子边上下棋的宝儿跟红药两个听到张玄起床吟诗,也是急忙过来。
“你醒啦!”红药姑娘笑道:“公子你真的是学富五车,这诗好像倒豆子一样,张口就来!”
宝儿也是过来给张玄穿鞋。“莫非这作诗有什么诀窍吗?”宝儿笑语盈盈的看着张玄道。
张玄又打了个哈切道:“这作诗也没什么复杂的,就是把每句最有一个字压上韵就好!”
“就这么简单?”宝儿疑惑起来。
张玄笑道:“就这么简单,对好平仄,压好韵脚,你看我刚刚的诗就是如此!”
“谁先觉?我自知!春睡足,日迟迟”宝儿姑娘念了几句,发现真的如此。
红药姑娘笑道:“宝儿别听张公子胡说,这写诗除了韵脚,还要立意,还要修辞,一手好诗哪有这么简单!”
“你骗我!”宝儿姑娘撅起嘴巴道。
张玄笑道:“红药姑娘固然说的对,但是写诗嘛,立意就无所谓,先写了再说,就像我刚刚写的诗,就是白天睡了个回笼觉,哪有什么立意!只是口气大了点,看起来就很好!”
“还真是这么回事!”宝儿姑娘这才满意起来,觉得张玄真的没有耍自己玩,“那你再用这景色在做一首!”
“这个?”张玄挠了挠脑袋,但是见到宝儿盯着自己,当先便道:“我教你啊,你好好记着,想不出来,就直接写景色!”
张玄说着指着这房间道:“你看,芍药,闺阁,夕阳,黄昏,外面卖花声,酒客声,这就可以作诗!”
“你快说,怎么做!”宝儿说着摇起张玄的胳膊道,红药姑娘也是美目涟涟的盯着张玄。张玄笑道:
“芍药阴浅日黄昏,
闺阁清寒秀被温。
春梦醒来能记否,
楼外忽闻卖花声!”
“真的耶!”宝儿姑娘笑道,红药姑娘也是喃喃自语起来,目光灼灼的盯着张玄。
张玄觉得有点颇为满足自豪,虚荣心大大滴满足了!
“张公子你真厉害!”宝儿抱着张玄的胳膊又蹦又跳的,显得非常开心。
“公子睡了一日,想必饿了吧!”红药姑娘问道。
“是有点!”张玄摸了摸肚子道。
“那你先坐着,我去给你叫些饭菜来!”宝儿说着又急忙下楼。
“那就打扰了!”张玄连拉都拉不住宝儿,只得拱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