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喝吧,这是银耳茶!”宝儿给张玄奉茶,张玄一闻,很香啊,还不烫,当即便一饮而尽。
“你~”红药姑娘惊道,
她演奏完毕下场,却见到张玄拿着自己的冰糖银耳茶一饮而尽,当下便惊了。这可是她用过的茶杯啊!
“姐姐结束啦!”宝儿也看不出什么不对,“我这就去再给你端一杯来!”说着便急忙又去端茶。
“红药姑娘果然多才多艺!张玄佩服佩服!”张玄急忙放下茶杯,对红药姑娘拱手道:
“大家何红药,逶迤引上公,奏音人语绝,清韵佩声通!实在是妙啊!”
听到这个马屁诗,红药姑娘也是当即一笑:“当不得公子夸奖!”
但是她随即又念起来道:“奏音人语绝,清韵佩声通。咯咯咯~”
“姐姐,你喝茶!”说话间,宝儿又端来茶水,红药姑娘喝了几口,这才带着宝儿跟张玄回到后院,只见后院里已经散场了。
毕竟人家大家闺秀,还要去等着自己的父亲亲友一起回家,总不能跟着一群大男人堵在门口,等着坐车回去吧,那多不雅观啊。
周小姐也是笑道:“红药的歌唱的真好!真不愧是名动京城!”
“姐姐过奖了!”红药也是客气道。这年月,歌唱的好,可不是什么夸人的话。
“天色不早,散场在即,今日得张公子相助,红药来日必有厚报!”红药姑娘客气道。
张玄本来还想跟着红药姑娘加深一下交流,哪知红药姑娘没时间。
唉,这年头,天黑的真快,也没什么夜生活,
不然一起吃个宵夜啊,唱个歌啊,看个电影啊,说说京城里的事情啊。
“也好!”张玄也得拿出读书人的风范来,一味地死缠烂打可是减分项,
“我在城东赵博彦家,姑娘还在那酒楼住吗?”
红药姑娘听了眉头一皱,没想到张玄竟然主动邀约,莫非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?心中顿时冷淡不少,口中却笑道:
“是的,这几日我一直都在!公子可以找我谈天说地一番。红药先告退了!”
说着红药姑娘便带着宝儿姑娘告辞了,张玄也告别了周小姐,去了外院,只见外院也已经散场了。
李纲和知县大人早已经离开,赵博彦跟一脸虚弱的马阅正在四处张望。见到张玄也是急忙过来。
“女婿你跑哪里去了?”赵博彦道:“衣服怎么还没换啊?”
“有事!”张玄道,却见马阅已经换回了衣服。
早有那小厮看到张玄几人,便过来道:“公子,您的衣服早就烘干了,还请过来更衣!”
“多谢了!”张玄笑道,跟着去换了衣服,这才回去,赵博彦在马车上道:
“你们两个可是不知道啊,这红药姑娘不仅曲弹的好,歌也棒,那对子对的可是行云流水,没有一个人可以难住她!”
说着赵博彦又是一脸可惜的看着张玄跟马阅,“你们没见到真的是亏大发了!”
“是吗?”张玄笑道,心道我可是一点都不亏,真正亏的只有马阅一个人而已。
马阅也是苦道:“我跟红药姑娘真的是有缘无分啊!”
“你应该是无缘有粪才对!”张玄道,“你回去喝点热醋,在拉一通就好了!”
张玄这个喝热醋治疗拉肚子的土方可是万试万灵。
“真的?”马阅捂着肚子道,不大的车厢里又想起了他肚子的雷鸣声,张玄跟赵博彦两个急忙下了马车。
“来寿,你快带外甥他回去!”赵博彦不放心道:“马阅你就趴着,别拉我车里!”
“好嘞!”来福一挥马鞭,马儿吃痛奋蹄急行,只留下一行烟尘,
“月下散步,也是乐事!”张玄笑道,翁婿两个便漫步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