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受谁的指使？”王为问道。

“对不起，这个问题我们无法回答。”形凡说道。

“那我换一个吧。我知道九大势力在极力抹除知情之人，你们能从次元战场中跑出来，证明你们不是实力高超，就是和那九大势力的关系很好，你们能够保证这个秘密不会泄露出去，我的问题是，九大势力是用什么手段封锁消息的，要知道将整个次元战场中的人集中在一起，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，说句大言不惭的话，哪怕是我都没能做到，九大势力身为我的手下败将，他们何德何能？”王为问道，通过对话，他发现这个邢凡也不是那么容易忽悠，这个一来，倒不如问一些实际的问题。

形凡仍然低着脑袋，让王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，“很简单，那就是求而不得的东西，突然变得易如反掌。九大势力放出消息，说是他们要举行一场空间规则感悟大会，九个空间规则法宝集中在一个地方，只要每人缴纳一万颗下品灵石就能去近距离感悟空间规则。”

“哦？想不到这些人还挺聪明的，这一万颗下品灵石让人感觉有那么一点肉痛，但又在人们接受的范围之内，杀人之前收一笔钱，把人杀了之后还能拿走他们的所有身家，真是损啊。唉！当初我怎么就没能想到这种好办法呢？”王为对此懊悔不已，其实这也怪不得他，当初他一门心思想要感悟空间规则，再说了他实在不想杀人了，也就忘了这件事。

形凡一听还好王为没有想出这种办法，到时候配合着那让侵入窍穴的毒药，简直无往不利，除非是那些不贪心的人能够逃脱毒手，恐怕九大势力之人也会被他杀光的。

邢凡其实也想问王为是如何感悟到空间规则的，不过他之前已经拒绝了王为关于雇主的问题，那么王为肯定也会拒绝他的，“唉！都怪这可恶的规矩。”形凡只能在心中唉叹不已。

“你那个专门针对窍穴的毒药是什么？”形凡问道。

王为想了想，因为当初那个唐圣也没有告诉他这个毒药的具体名称，只是告诉他配置方法，不过像这种将来名震天下的毒药，名字可不能随便，于是他回答道：“这个毒药的名字叫做杀人无形，你们推断的没错，只要是打开窍穴之人，就会在不知不觉间中毒，你也知道，开窍分为主动开窍和被动开窍，那些被动开窍的人，如果碰见了我，那就只能等死了。”

“不过说起杀人无形，你们两个也很厉害啊，尤其是隐藏在暗处的那个影菲，我到目前为止，都无法感知到她的存在，实在是太厉害了，只要你们能回答我接下来的几个问题，作为回报，我会将感悟空间规则的窍门告诉你们，怎么样？”王为今天一定要弄清楚这两个人的来历，尤其是那个影菲，他用气机牵引术都无法感知的存在，可能随时都会要了他的命。

王为说起关于感悟空间规则的诀窍，形凡和影菲马上就心动了，二人商议之后，决定和王为交换秘密。

“好啊，不过你要先说出你的问题是什么，我们听完再决定是否回答。”形凡说道。

“第一个问题，影菲究竟隐藏在哪里，这是什么功法，在感知当中，一个人不可能凭空消失；第二个问题，刚才我看见那个影菲全身漆黑如墨，就连眼睛都没有反光，现实中不可能有这种人存在吧。第三个问题，既然有第三人存在，那我为什么闻不到影菲的气味呢？我问完了，就这三个问题，你们要是能够如实回答，我就将关于空间规则的秘密告诉你们。”

“我们可以回答你，不过在这之前，我们要先达成一个协议，那就是之后，无论发生什么事情，你都不能报复我们，不能泄露我们的秘密，我们也不会找你的麻烦。”形凡说道，看来他们迫切想要知道空间规则的秘密，但王为所问的问题应该是涉及到了他们的核心机密，为此，他们不得不作出这样的选择。

对此，王为欣然接受，而且他还想将双方的关系更进一步，“好啊，非但如此，我还想与你们合作，怎么样啊？”

双方达成合作之后，形凡开始回答道：“严格来说我们来自两个家族，形家和影家，形家在明，影家在暗，从事杀手行当，至于影菲现在就藏在你的影子里面。而关于气味的问题，优秀的杀手会隐藏自己的一切，不能说没有气味，而是气味重合了。”

王为心道原来如此，这形影不离的二人果然厉害，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还有这种功法，不过想来这应该是家族秘法，尽管他使用了杀人无形这种毒药，都没能阻止对方，不过那些已经不重要了，双发已经达成了合作协议，以后就是自己人了。

“影菲，为了表示诚意，你也应该出来了吧。”尽管王为自信能够躲开影菲的攻击，但对方一直这样下去，他也很不好受。只见王为说完，影菲从王为的影子中脱离出来，漆黑的外表撤去，王为看见一个肌肤雪白，长相姣好的窈窕女子。

“果然是女人。”王为证实了自己的判断，接下来他说出空间规则秘密之后，形凡和影菲二人纷纷惊掉了下巴，因为他们实在是想不到，空间规则就在他们身边，这让他们懊悔不已，但是王为知道，就连他这种穿越过来，见过大世面的地球人都这么费劲，除非是紫阳真人那种天赋极佳之人，能够感知空间规则，简直妄想。

王为庆幸自己还好平时喜欢玩什么vr之类的游戏，对于空间的转换早就驾轻就熟，这些人要想感悟空间规则，除非经常出入隐匿阵法，但这个世界中的人，又有谁能有他这样地球人的远见卓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