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做为刚从礼国回来的青华人,更是近海省出生的青华人,他对这青海灯塔抱有别样的情感:真宏伟,也挺触情的,只不过我早过了那时期……希望它还能立于废墟之上吧,世界联合政府。
随着众人一同下了游轮,并与一些人再见后,晓忆随手打了一辆车,看着窗外的风景,他眸子突然望向了宽广的白天:还是故土好吗。
感慨一番,他把头收了回来,凝视着车底:这样就好。
心突然放松,他靠着背椅,闭上了双眼——这样的机会在之话应该会很少,像之前一样,没日没夜的研究。
不知过了多久,车的晃动一停止,晓忆迅速睁开双眼坐直,搞得前面的司机一愣。
付钱下车,看着手机上的钱,晓忆摇摇头,让自己更清醒,虽然没用。
走向前面的高楼大厦。在进门时,一位保安想将其拦下,却被另位保安阻止。
在宽广的大厅,前台抬头一看,瞬间失去兴趣。晓忆习以惯然,也不想与谁多交流,走向人迹罕见的电梯。
经过指纹,眼膜,dna一系列迅速的检察,晓忆走进电梯,看着对面人来人往的电梯消失。
靠着电梯,刚想再休息一会的晓忆未能如愿以常,一个耳熟能详的声音在除晓忆外空无一人的电梯内响起:“欢迎回来,晓忆博士。”
晓忆兴致缺缺道:“特莫罗阿斯,其他人我不想说,但我觉得你不应该用回来。”
特莫罗阿斯用它那机械音对晓忆道:“你说得确实没错,但这只是我对你这位天才的赞称。”
晓忆表示:“不过是破记录罢了,也就提早一周左右。恩地维宣他应该可以用一年多的时间到达我现在的成就,嗯……在我这个年龄。也幸愧那时候不是现在的进升途经,不然他肯定是个遥不可及的神话,毕意他耗时4年的人工智能都能同时进行不知多少项事,在这期间还能和一个人聊天。”
特莫罗阿斯被怼到只能无奈道:“额……不管怎么说,我还是由哀地祝福这位天才明日可及。”
晓忆听到这些真诚的话,不禁低头道:谢谢。”
转眼间,晓忆又抬头道:“特莫罗阿斯,是不是每个博士授位礼等礼数都如此复杂?”
特莫罗阿斯沉默片刻,轻声道:“晓忆博士,现在还有博土授位礼的话,我们应该庆幸。如今已12年后,‘终焉’仍旧未降临,礼数尚未简化;明未进入完全战争状态,礼数尚未消失。不久的将来,你所说的复杂将不复存在”最后它又补上一句:“在这个时代。”
晓忆闭上双眼,叹声低语:“真悲惨啊我们,连个礼数都如此具有代表紧张的意义,有时挺羡慕那些不活在这一年代的人,也许也挺困难,但至少对于现在而言,只不过是历史的尘灰,我们也是如此,在明史上书写着历史,在时代的终局内挣扎。往往这么一想,也就不羡慕了。”
特莫罗阿斯并未出声,晓忆接着说“命运如果被知晓,那能叫命运吗。以我的理解来说,命运哪怕被知晓,结局注定一样。因为你知晓命运,这是过去命运为你已知的命运在做铺垫。”
特莫罗阿斯此时出声:“前半段我到是认可,可后半段……你是还有话吗?”
晓忆摇头:“后半段你当废话算了,毕竟以前有个朋友有中二病,自己多少也染了一些。”
特莫罗阿斯对中二病有别样的看法:“所以说中二病才是最难理解的。不过你后半段的话配合前半段倒挺激励。”
晓忆思考一会道:“也许吧,毕竟是在前面说完意犹未尽感慨的,多少有点关系……不对,激励?哪有?”
特莫罗阿斯学他道:“也许吧。晓忆博士,到了。”
晓忆笑了笑,也不说什么你居然用我的话之类的,看着电梯门打开,熟悉的大厅映入眼帘。